《九州縹緲錄》導演張曉波談幕后創作：拍這部戲歷經冰雪酷暑沙塵暴
▲《九州縹緲錄》劇照。
《九州縹緲錄》導演張曉波。
本報記者 王廣燕
在多部劇集鏖戰的暑期檔，講述少年英雄成長歷程的《九州縹緲錄》非常獨特，它是一部架空世界的鴻篇史詩，劇中世界宏大、人物眾多、故事體量大，一經播出就引發關注和討論。“這部作品讓我完成了自己作為導演的一個非常大的夙愿。”《九州縹緲錄》導演張曉波這樣說。
張曉波此前執導過《大男當婚》《好先生》等現代都市劇，這次卻挑戰了與往常迥異的玄幻題材。在看完江南的原著小說后，張曉波立即就決定接拍《九州縹緲錄》，“這是一部屬于少年的比較熱血的戲。”吸引他拍攝《九州縹緲錄》的是小說中呂歸塵式悲天憫人的情懷，“我想拍的是少年如何在屢次挫敗中成長，最終變成英雄。在小說里有一句話‘鐵甲依然在’，我的理解就是‘英雄依然在’。”
《九州縹緲錄》小說作者江南擔綱該劇總編劇，但本劇與小說相比進行了較大的調整，例如原著用了一本書的篇幅講述的北陸故事僅用一集多的劇集講完。“我們保留了原著中最重要的場景，人物氣質基本不變，但小說不能直接變成影視作品，所以我們做了部分改動。”張曉波更希望凸顯少年的成長過程，因此拓展了東陸的戲份兒，壓縮了北陸的劇情。
本劇的一大改編，是將敘事視角從姬野改為呂歸塵。在這一改編上，張曉波和江南最初產生過一些分歧，后來張曉波說服江南接受了這一改編。“我認為姬野就是慣常意義上的少年英雄，但沒有人做一個呂歸塵式的悲憫英雄，因為大家會覺得他悶，他好像沒有那么‘嗨’。”張曉波明白，這樣的改編或許讓該劇少了“爽感”，可能引來風險和爭議，但身為創作者“我們敢于冒這個風險”。
作為一部少年熱血型劇集，本劇主演由劉昊然、陳若軒、宋祖兒三位90后擔綱。張曉波認為，導演選擇演員時“感覺”對了特別重要。“我跟劉昊然見面比較意外，他和別人一起來我工作室玩，其實我沒在意他，他也不太愛說話，走的時候轉身沖我打了個招呼說‘導演我走了’，那一瞬間我感覺他就是呂歸塵。”在他看來，劉昊然不負所望，用所有的心力完成了這個角色，“他為這個角色注入了少年真實的一面。”
《九州縹緲錄》在新疆拍攝外景三個月，在湖北襄陽拍攝了七個月，劇組經歷了冰火兩重天。“回想起來，新疆留給我們的都是苦，在新疆我們遇到了最冷的雪天，在庫車我們遇上沙塵暴，劇組幾百人在沙塵飛揚中共同拍攝一個鏡頭。在湖北襄陽拍攝時，超過千人站在酷暑下，有的因為中暑倒下了……可以說拍這部戲，我們把能經歷的天氣全都經歷了一遍。”張曉波說。
劇中的服裝造型和美術分別由奚仲文和孫立擔綱，“我們要求場景既與眾不同，又給觀眾帶來真實感，風格要大氣、厚重。”盡管故事中的世界是架空的，但服飾、建筑等均走寫實風，參照了漢代、唐代的元素，在禮儀指導方面也參照了古代傳統禮儀。劇中有多重形制不同的盔甲，有的重達30斤，還原了冷兵器時代金戈鐵馬的質感。
“這部戲我們用了三四年去做，耗費了我極大的熱情。對一個導演來說，可能一生也不會有幾次這樣的經歷。”張曉波感慨道。
